第646章 我想孩子需要陪伴
书迷正在阅读:宁尘、顾芯芯霍项胤、我都元婴期了你跟我说开学宁尘许舒颜、城乡爱情、洪荒:开局不周山,我成了替身、都传她是心机女、我都元婴期了你跟我说开学、将门娇娇一睁眼偏执王爷来抢亲千与千寻、苟在明末当宗室、恶毒女配成了修仙界顶流
他记起前段时间谢嘉嘉与她开玩笑的说,有的女人慕强。 他当时还很感兴趣地问,什么叫“慕强”。 谢嘉嘉就说了,慕强就是崇拜和爱慕强者…… 谢长渊和陈书兰缘起便是他救她,后来救了许多次,亳州他虽然有点狼狈,但好歹有惊无险。 冀北的事情上,他也是帮了点小忙的。 那时候应该算是有点强吧? 那现在回到府上,似乎又是……游手好闲的状态了。 好吧,现在不出门去寻花问柳,也不和狐朋狗友看戏听曲,但总归是什么也不做的。 如果陈书兰开始看他不顺眼,那他都觉得太可能了。 “不行、不行啊!” 谢长渊站起身来,在屋子里来回踱步,忽然觉得自己需要做点事情,这样下去妻子迟早看不上他。 …… 陈书兰安顿好两个孩子,时辰已经很晚很晚,她又仔细地沐浴过,回来都快子时了。 房中十分安静,清幽的兰香在呼吸之间浮动着。 这是她喜欢的熏香气味。 谢长渊自己以前是不怎么用熏香的。 他那些狐朋狗友,有的甚至喜欢涂脂抹粉,但他算是其中异类,从不碰那些。 后来他说,自己喜欢什么熏香可以用一点,他都行。 屋内烛火已灭,只有床边的烛台上还亮着一小支蜡烛,火光跳跃。 陈书兰看到床帐落了下去,帐后微微隆起,谢长渊大致是睡下了。 她缓缓走到床榻边上,坐在床弦脱了绣鞋整齐地摆放在脚踏上,刚起身要上榻,一条手臂搭过来,揽着陈书兰朝后跌了过去。 陈书兰惊喘一声,等视线定住的时候,自己已经躺靠在谢长渊的怀中。 谢长渊翻身坐了起来,一手按在她腰腹之间,一手环在陈书兰的肩膀处,“宁宁,你回来了。” 账内光线昏暗。 陈书兰瞧着暗光落在谢长渊的脸上,也看不清他的眼神,只是觉得他今晚十分正经,声音也不像以前那般随意带笑。 陈书兰习惯了谢长渊吊儿郎当半点没正形,开玩笑的说话口气。 今晚他忽然这样,陈书兰觉得有点不适,暗忖这厮怎么了? 难不成因为白日踢他,晚上又不和他多说话这就生气了? “你……”陈书兰试着开口。 “你累不累?”谢长渊却比她先开口,宽厚大手按在陈书兰肩头轻轻揉捏,“小孩子很闹人哦,你每日早晚看孩子,定然累惨了。” 陈书兰:“……” “宁宁。” 谢长渊扶着陈书兰坐起身来,一把将人紧紧抱住,“我明日就找云祁,谋点事情做去,你可不能嫌弃我啊。” “……” 陈书兰听不懂他在说啥,琢磨了半晌没反应过来。 “好宁宁,听到没?” 谢长渊低头亲吻她,不管是语气还是动作都带着几分讨好的意思,陈书兰懵了一阵子,大约是反应过来点什么—— 他以为自己嫌弃他? 怎么可能嫌弃他? 虽然的确因为他老是逗她闹她,多少有一点嫌吧,也不至于他这样? “谢长渊。”陈书兰抓住他手臂上的衣服。 谢长渊心里大喊“完了完了,连名带姓的叫我了”,问题大了,于是就更耐心地讨好了起来。 自然是用他认为很不错的“讨好”办法。 陈书兰想和他说点要紧的,被折腾的手软脚软舌根软,最后也没说出来,半推半就就从了他。 等到云雨落定,陈书兰才软绵绵地说:“没嫌你啊。” “真的?” 谢长渊思忖是不是自己刚才比较卖力,妻子满意所以哄哄他? 陈书兰认真道:“自是真的,我为何要嫌弃你?你的本事我清楚的,不做事也比那些每日埋头做事的人强得多哦。” 她懒懒地贴在谢长渊怀中,“不过你和孩子吃醋这事儿咱们得说说,我不是不理你不和你说话,是孩子分了太多心思,每日从早忙到晚。” “你还要来盯着我,逗闹我,我也是凡胎rou骨我会累的呀。” 陈书兰的性子素来是温和淡雅的,除非被逼到什么份上,否则都态度和善,但这会儿却是难得有些怨念地说道:“你再这样,我怕是要累死了。” 谢长渊连忙说:“我的错我的错……我怎么舍得你累死?是我小心眼,以后再不和孩子吃醋了。” “那最好。”陈书兰眼皮发困,倦懒地说:“等孩子大一些应该能好点吧……我很小的时候母亲就不在了,如今我自己做了母亲,总觉得要时时陪伴孩子才行。” “他们这么小,这样的时光只有一次,阿渊,你自小都在父母身边,周围还有兄弟姐妹,长大了之后还有外面的朋友。” “你肯定从来都没孤单过,可是我孤单过……婶母、姐妹、继母、兄弟,都和我不亲,都不亲啊……” “那时候在陈家,除了爷爷我便是和文硕情分好一点。” “可他是男孩子,习了武之后就跟在爷爷和二叔身边了,到后来到了冀北边防,一年到头都见不到,情分自然就淡了。” “我那时候多想母亲要是在,肯定会日日陪伴我,可惜这种假设太天真了……” “我现在没力气和你说话,你别胡思乱想有的没的……我就是累,累的厉害,很累……” “我知道了。”谢长渊心疼的厉害,轻轻抱住她,低头一瞧,陈书兰的眼睛已经闭上,睡着了。 谢长渊暗叹一声。 她这样尽职尽责做母亲,倒显得自己十分幼稚可笑。 虽然陈书兰说,不嫌弃他,但谢长渊还是觉得,做点事情吧。 他觉得自己这样下去,就算现在陈书兰不嫌弃他,迟早也是要嫌弃他的吧。 …… 谢昭昭和云祁回定西王府的路上,把脖子里那块麒麟纹玉牌拿了出来。 “如今事情一切顺利。”谢昭昭去解脖颈后面的皮绳,“这个也还给你。” “不用。” 云祁按住谢昭昭的手,把玉牌又仔细地放回了谢昭昭的脖子里去,“我们是夫妻,这东西我们谁拿着都一样,放在你这里我倒觉得更为稳妥一些。” 谢昭昭微微怔住,“朝中应该没有人知道玄甲军有兵符吧?” “是没有,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,我目标太大了,留在你这里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