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14章 祭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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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外间声响,赵梦怡和二爷也走了出来。 赵轩只守不攻,两人看上去还真打的难舍难分,但李锐珺倒是面露惊容, “曾飞,别摆样子。” 她提醒一句,赵轩明显感觉,曾飞的力道加了三分。 胳膊架住对方招式,如同被锤子锤在胳膊上一样,可见对方力道之猛,这也激起了赵轩的好战之心, 他不再一味的防守,变守为攻。 这一转换,曾飞立刻受不了。 赵轩的实战虽然没有曾飞多,但也不少啊,从小到大他练武,也算是被别人揍着成长的。 特别是与祁师父对战,自己不仅不能伤了老头,还要防着老头的全力进攻,稍不留神挨一下,至少要疼上三五天。 天气很冷,但曾飞已经微微出汗。 李锐珺也看到自己老公不是对手,心思一动,直接跳下台阶,一拳往赵轩后背攻来。 如果说对战最不怕偷袭的人,那肯定是赵轩和他的一众师兄。 从小到大,他们与人对练,就从没有靠过双眼。 赵轩没有让,而是疾步后退,让自己的背部主动靠到对方出的拳头上。 这样不仅让对方发力不足,又不会让眼前之战陷入被动。 “啊,太疼了,我输了。” 拳头刚挨到他的后背,赵轩就急声喊了起来。 李锐珺气的牙痒痒,她哪还不明白,赵轩这是不想和她打。 “小机灵鬼。” 赵轩被骂也不恼,嘿嘿的干笑了两声。 曾飞走了过来有些埋怨道:“咋还偷袭上了呢?” “还不是看你要输,不然你以为我会出手啊。” 赵轩一愕,自己这算是不经意间被塞了一嘴狗粮吗? 李锐珺看了眼赵轩道:“这么好的底子,不当兵可…” “胡说什么!” 二爷极为不满的打断了她的话,对着曾飞道:“你这怕老婆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,原指着你能好好管她,现在居然被她给带的越来越不像话。” 曾飞也只是一个劲的笑。 回到中厅没一会,李锐墨和李锐震都过来了。 二爷看着一大家子人,笑得都合不拢嘴,按他的说法,跟自己亲的都回来了。 “如果全力出手,我能接几招?” 曾飞和赵轩坐在一起,两人开口闲聊,对方也不摆长辈的架子。 “姑父,生死相搏,三五招咱俩肯定会倒一个。” 曾飞微微一愕,明白了赵轩的意思,如果是不留手的话,自己看来也只能兼顾到三五招。 “小轩,为啥不和我打?” “我怕您把我伤了,到时二爷爷责骂你。” 听到他的回答,李锐珺直接上手捏住他的腮帮子道:“就你会说话。” 中午又是全素宴,他能吃,曾飞也不弱,两人这是比起饭量来了。 “二伯,长辈我和锐震俩个上午都走了一遍,也告诉他们今天不用过来。” 李锐墨汇报了一下,二爷点点头岔开话题笑道:“烟花在前门的屋子,晚上我要带小轩放烟花。” 老人许是没有这样的经历,好不容易有孙子辈陪着过年,今年还刻意准备的。 曾飞郁闷了,因为他不仅打不过赵轩,连三牛和四牛任意一个,他都打不过。 家里人多,每人找个事,时间很快就到了晚上。 赵轩陪着老头放了会烟花,接着就是守岁,一过12点,他就睡下了。 清早,天还没亮,家里就灯火通明,赵轩在老人的命令下,先是结结实实的洗了个澡, 还好对于着装没有太多的要求,也没有正冠一说。 祠堂并不在附近,众人上车,开了足有十多公里,来到一个村头,众人下车徒步。 “跟在我身边,我让你叫人你就叫就行。” 二爷让赵轩跟在他旁边,倒是李锐墨几人落后了几步。 众人先来到一户人家,二爷爷拉着他的手进去,此刻大门中开,里面同样是灯火通明。 院子不大,红砖铺就的地面站着不少人,年岁都不小了,看着二爷进来,纷纷上前见礼。 “这是你六爷爷。” “这是你松爷爷。” 赵轩有点迷糊,有些在之前的名目中他没看到过啊。 “同是李家一门,不过有点远了。” 赵轩这才恍然,并不是爷爷这一门的堂兄弟,所以没有排行。 来到里屋门口,二爷对里喊道:“十叔起床了吗?” 门帘掀开,一个光头老人在他人的相扶下走了出来。 “这是你太爷爷。” 赵轩上前见礼,老人淡淡说了声免礼,目光也没看他,盯着二爷道:“老二,人到齐了吗?” 听对方答是,老人接过自己的帽子,往头上一戴道:“那就走吧。” “里面的纸钱是谁烧?” 二爷指了指赵轩道:“自然是他。” 老人这才目光看向赵轩,好一会道:“果然是老四的种。” 祠堂现在亮如白昼,外间围拢了足有上百号人,男女小孩皆有,除偶有孩子的哭闹,其他人倒静默如山。 跨过祠堂门,老者又问道:“头香谁来上?” 二爷再度一指赵轩。 老者眉头挑了挑,叹口气道:“越来越没规矩了。” 像是指责二爷,又像是感慨。 跨过祠堂门后,赵轩发现,很多人都停步了。 自己的小姑、姑父等人并没有跟着,相反自己老妈和小婶,倒是跟着一起进来了。 心中暗叹,这算是传承古礼,还是封建陋习呢? 女儿不能进,因为那是别家人,媳妇不同,嫁进来就是李家人,这第一道门自然是能进的。 跨过门并不是祠堂内里,而是一个大院子,中间路两边,各有一排树。 路的尽头约三十米处,几根粗大、漆红的廊柱在灯光照耀下,有些刺眼。 跨进祠堂,赵轩发现人又少了大半,自己老妈等人也主动留在了路口两侧,跪下后开始往火盆里添纸。 老者站在最前面,他旁边站的是二爷,赵轩本应该站在李锐墨之后,手却一直被二爷抓住,所以他也只能站在二爷爷身边。 众人站定,旁边一人喊道: “祠堂重地,列祖列宗供飨于此,李家子孙,跪…” 跪字拖了音,随着音落,众人齐齐跪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