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31章 把大家都震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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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是老手了,一首曲子的伴奏可谓手到擒来。 辣姐很疯狂,将这首不算新歌的新歌演绎得酣畅淋漓。 棒棒糖小朋友都拍手叫好。 更别说底下一众歌迷了。 也得亏会所的音响非常棒,要不然也出不来这效果。 一曲唱毕,主持人小jiejie也伶俐,笑着对大家说:“辣姐既然上来了,那我们就破个例,让辣姐来抽取第三轮奖品如何?” 大家轰然叫好。 辣英欣然应允,在众目睽睽下抽出了一个……四等奖。 “惭愧惭愧,光顾着过歌儿瘾了,上台前没洗手,获奖的这位朋友,你莫怪我手气臭哈。”辣英幽了一默。 获得四等奖的王镇江咧个大嘴叉子说道:“辣姐客气了,这就已经很不错了,您要是觉得愧疚,跟我合个影呗。” 辣姐一撸袖子:“上来上来。” 王镇江乐呵呵跑上去了。 谁见过这么亲民的歌星? 辣姐就这么亲民。 看着一本正经合影的两个人,大家都乐了。 夏晨对几位高管说:“咱分头去敬酒呗。” 大家都说好。 这也是题中应有之意。 夏晨选择了单独行动,先走到混饭吃那桌上,跟来捧场的会员们喝了几杯。 大家是看自己面子过来瞎掺和的,作为主人,礼数必须要尽到。 喝了三杯,他走到八珍药酒厂那桌,跟苗成林、阿美嫂子喝了一杯。 “成林哥、嫂子,辛苦了。”夏晨说道。 苗成林笑着说道:“这有什么好辛苦的,做事业嘛,每天浑身都是劲儿。” 夏晨点头微笑,“我叔儿身体可好?” 阿美接过话茬,“好得很呢,经常提起你来。” 夏晨说道:“那就把我叔儿接到京城来过年吧,就这么定,我也想他了,工作忙,实在没时间过去。” 苗成林说道:“好,我跟老头儿说。” 夏晨又走到科研中心那桌,跟冯海潮几人喝了一杯。 转了三桌后,高管们集体回归主桌。 酒要慢慢喝。 这时候,有人开始起哄了:“夏总,来一个,夏总,来一个。” 接着就是全场齐呼让夏晨表演个节目。 夏晨都懵了,问萧钰道:“谁带头儿起哄架秧子啊?” 萧钰掩嘴一乐,扭头儿观察了一眼,说:“猴子。” 卧槽! 秦广年怂恿他道:“晨子,民意不可违啊。” 何正斌点头说:“这节目你要是不演,在人民群众心目中的位置可就拉稀了。” 这特么什么形容词儿? 夏晨嘀咕了一句,“我也没准备节目啊。” 得了,老王在万达年会上都敢唱《西海情歌》、《一无所有》,老马在年会上都敢唱《怒放的生命》,哥们儿有啥不敢的? 先上台再说。 这货起身,奔舞台。 见他站了起来,同志们掌声如雷,夹杂着口哨声和呐喊声。 “嚯,这家伙还真要登台表演啊。”欢哥挺惊讶。 “也没听说过他有表演天赋啊,莫非要说相声?还是单口儿的?”巩皇惊奇地问道。 “嗯,就凭他每天那个臭贫劲儿,应该差不了了。”辣姐化身捧哏,捧了巩皇一句。 “不会。”李诚濡笑着说道:“晨子要是说相声的话,行长就会跟着上去了。” 一桌人全笑了,都知道这二位是最佳拍档。 夏晨在舞台中央站住喽,环顾全场,最后把目光定格在猴子脸上,“侯咏志总监,你就害我吧。” 大家放声大笑。 猴子乐得都不行了,“怎么能叫害您啊,别人不知道,老兄弟们都知道夏总您是能唱两句的,我这是在给您创造一个在大家伙儿面前一展歌喉的机会呢。” 夏晨也乐,对大家说:“问题是我也没准备啊,大家想听什么歌?” 有人说:“大花轿!” 立马有人接上:“九妹!” 有个女同志大声喊道:“牵挂你的人是我!” 大家:“哈哈哈哈……” 夏晨脸都黑了,“你牵挂我,我怕王巍揍我。” 白文丽一张俏脸刷地红了。 这时候又有人喊了:“九月九的酒!” 夏晨说:“俗!俗不可耐!你们就不知道点儿别的歌么?” 大家又笑了起来。 欢哥跟辣姐说道:“要不,给他出点儿难题?” 辣姐说:“这个可以有。” 欢哥琢磨琢磨,提高点儿音量,“晨子,来一首《难念的经》吧。”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。 夏晨愕然无语了片刻后,望着欢哥,愁容满面道:“老大哥,我发现了,要说全场还是你最坏啊,那歌别说我了,驴也唱不了啊。” “哈哈哈哈……” 欢哥笑得眉眼开花,指着他道:“你居然敢说华健是驴,回头我就告诉他去。” “别别别,我唱还不行么?”夏晨妥协了,走到大毛跟前,问他道:“没问题吧?” 大毛笑道:“肯定没问题啊,那么经典的歌曲,我们私底下都有练习的。” 夏晨:“好,辛苦哥儿几个了。” 乐队的哥儿几个也很期待夏老总接下来会对这首歌有怎样的演绎。 要知道,这歌儿难度可着实不小。 倒不是说要飙高音,中间不换气唱完那大段歌词对夏老总来说才是最大的考验。 并且这首歌是纯粤语的。 夏总会粤语吗? 台下的加代和张敬对视一眼,微微笑了。 前奏过去后,把西装一脱,只穿一件白衬衣,袖子撸到胳膊肘上,酝酿过情绪的夏晨开口了:“笑你我枉花光心计,爱竞逐镜花那美丽,怕幸运会转眼远逝,为贪嗔喜恶怒着迷……” 哇! 哇塞! 一张嘴就是纯正的粤语发音,惊呆了众人。 女同志们双眼中都冒小星星了。 实在是没想到,夏总居然有这么一口流利的粤语发音。 欢哥苦笑着说:“我发现了,就没他玩儿不转的东西。” 辣姐点头:“晨子太厉害了,这口粤语比刘文正都流利。” 正说着,歌曲进入到中段。 大家都感到有点紧张了。 能行么? 只见夏晨猛提一口气,讲故事一般娓娓道来:“参一生参不透这条难题,吞风吻雨葬落日未曾彷徨,欺山赶海践雪径也未绝望,拈花把酒偏折煞世人情狂,凭这两眼与百臂或千手不能防…… 天阔阔雪漫漫共谁同航,这沙滚滚水皱皱笑着浪荡,贪欢一饷偏教那女儿情长埋葬……” 几乎是一口气都没换,夏晨把这段艰涩绕口的唱段完整循环了两遍。 舞台底下大家疯了! 全部起立,向自家老板,自己兄弟,会所老大高声欢呼! 这也太震撼了。 大家小刀拉屁股——开了大眼了! 谁也没想到夏总还有这一手绝活儿! 何正斌心想,丫今天打鸡血了吧? 这么牛?! 小钰姐手心都拍红了。 小璐璐美眸含情望着舞台正中央辣个蓝银,芳心一阵猛烈跳动。 林莉双腿一夹,屁股一撅,顶开椅子,转身向卫生间跑去。 狗东西,你床上也行台上也行,要不要这么全面啊? 你全活儿了,让姐今后怎么活啊? 莉姐直接遭不住了。 不仅大家服气了,连台上的乐队哥儿几个都趁着间奏间歇齐刷刷冲夏晨竖起了大拇指,鼓点儿、键盘、贝斯、吉他鼓捣得更起劲儿了。 夏晨心说,还好还好,幸亏上辈子哥们儿专门练过这首歌,不然今天要丢人现眼。 华丽的收音后,夏晨冲诸位鞠躬,猛吸一口气,说道:“憋死我了。” 大家今儿就没这么乐呵过。 “夏总牛逼!” “夏总你是我的偶像!” “老夏我爱你!” “老大我要给你生猴子!” 夏晨说:“摇号去!” “哈哈哈哈……” 夏晨:“过瘾了没?” 大家都说没过瘾,再来一个。 夏晨:“没有了,差不多得了啊,谁再给我出难题,扣一个月工资。” 大家集体起哄:“咦……” 休息室里的郭德纲感觉气运被夺舍。 夏晨笑着说:“听段儿相声吧各位,边听边把酒喝起来啊。” 大家轰然叫好。 夏晨走下台前没忘了把零点乐队哥儿五个一起拉了下来,专程敬了他们一杯酒。 让这哥儿五个还挺受宠若惊。 郭德纲和李菁登台了。 在夏晨的建议下,老郭已经剃了头,剃成他后世经典的桃心儿样式,看上去可比分头飒利多了。 俩人穿长袍,上台先给大家拱手。 郭德纲一开口就是:人来得不少,我很欣慰。 噗! 同志们都哄堂大笑。 您这现学现卖的本事可真够强大的。 夏晨也乐呵呵地看着他,嗯,孺子可教也。 今天这二位带来一段儿《红事会》,说的是娶亲的故事,挺应景的。 要是他俩敢说《白事会》,夏晨就敢把俩人轰下台去。 老郭这会儿的技艺还没有上辈子那么纯熟,夏晨能听出来,挺生涩的。 不过据康mama介绍说,他们二人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,在演艺中心培养出一批相声爱好者。 有几位老板每逢周末必来演艺中心听相声,来了后还会打赏、送花。 这让夏晨感到很欣慰。 再过一年,把张文顺老先生拉进来,北京相声大会就可以安排上了。 再过几年,等于谦加盟后,德云社就能开张了。 手握德云社这块金字招牌,票务网是不是能cao作一波? 这都是套路啊。 想一想都美滋滋。 何正斌拉着夏晨去敬酒。 一圈走下来,夏晨也索性放开了。 公司第一次举办年会,得让大家喝高兴了不是? 还得让大家觉得自个儿这个大老板是亲民的。 不是高高在上的。 形象的树立很关键。 尤其在何正斌公司这一桌上,看着万花丛中那几点绿,夏晨放飞自我了,拉着顾依依喝了两杯,又跟韩东喝了两杯,接着敬红娘们两杯。 大家对夏晨给面子过来敬酒显得非常高兴,纷纷回敬他。 夏晨也是来者不拒。 其实没人知道,跟在他身边负责倒酒的毕云婷早就得了袁雅妮的最高指示,把茅台换成凉白开,千万不能让夏总喝多。 饶是这样,夏晨到了soho中国这桌上时,还是被看出问题来的娘子军们灌了一肚子啤酒。 膀胱都要炸了啊。 他不敢多喝了,简单敬了两杯白酒后就向卫生间跑去。 惹得诸位笑没了样儿。 当他从卫生间回来后,发现气氛又进入到新的高潮中。 特等奖被抽出来了,小石头小手一摸,就把别克轿车送到了辣姐手里。 辣英说啥都不肯要,她说自己就是来给夏总捧场的,嘉宾怎么能跟公司员工们争抢奖品呢,不合适。 其他来捧场的商界、演艺界人士都是这个意思。 主持人和几位高管就有些麻。 见夏晨回来了,萧钰问他这事儿该怎么处理。 夏晨见辣姐一劲儿摆手,就说道:“辣姐高风亮节,那就再抽一轮好了,这轮的奖品就是这辆别克车,让辣姐亲自来抽,抽到谁就是谁的。” 辣英笑着答应下来。 主持人又请出百宝箱。 辣姐伸进手去摸出一个乒乓球来,打开后看一眼纸条,大声喊道:“117号是哪位?恭喜你,获得别克轿车一辆!” 117号站了起来,是天津店的一名女店员,她是优秀员工的代表。 女店员感到不可思议。 夏晨走过去,把汽车钥匙递给了她,笑着说道:“恭喜你,拿着。” 女店员喜极而泣:“谢谢,谢谢夏总,谢谢。” 掌声再次响了起来。 随着特等奖的产生,气氛达到了高潮。 大家开始找各自的对手开怀畅饮。 一直闹腾在晚上十二点了,方才结束。 这就相当于大家伙儿在一起跨年了。 1997年终于来临。 新年第一天,佑玉县马头山矿区却没有一点儿喜庆的气氛。 矿工们该下井下井,该干活干活。 在矿井下辛苦劳作了一晚上的矿工们上来后第一件事是洗漱。 身上全是煤渣子,脸都是黑黢黢的,不冲个澡根本没办法见人。 洗完澡后,大家开始吃早饭,吃完早饭睡一会儿,下午起来后就开始找乐子。 要说矿区这边最大的乐子是什么? 那自然是发财总和六哥开的洗头房和赌场了。 洗头房普通矿工消费不起,骑一次大洋马要五百块钱,弄一个东瀛妞儿要三百八。 矿工们拼死拼活干一个月才挣几个钱儿? 大家私底下都说,发财总的洗头房就是给老板们开的。 没见屎壳郎、吴老六几个矿主隔三差五就去一趟么,人家兜里真有银子,想玩儿谁就玩儿谁,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。 洗头房他们没钱去消费,六哥镇场子的赌场却没那么多规矩。 你兜里哪怕穷得只剩十块钱了,几盘地主斗下来,说不定都能快速发家致富。 没错儿,就是斗地主。 六郎已经把它普及到晋西北矿区里来了,大受矿工们的欢迎。 另外像什么扎金花、打麻将、21点之类的也都配齐了。 大型赌博机器是没有的。 主要是三爷和六郎都是懒的,根本没那个心思弄什么大场面。 再者说还不知道要在这里待几天,待的时间短,那些赌博机买回来,不是又占了成本么。 完事儿后如何处理也是个难题。 俩人一商量,去球吧,反正这些矿工也没见过啥大世面,怎么简单怎么来就成。 三爷难得没在洗头房待着,大白天的,奋战了一宿的毛妹子和东瀛货都在休息,他在那儿待着也没生意上门。 索性来了赌场这边,边看着矿工们吆五喝六的赌博,边跟六郎喝着小酒儿。 “这下就不愁完不成晨子交给的任务了。”三爷半躺在摇椅上,手里捏着个酒盅子,笑着对六郎说道。 “嗯,光抽水就够跟晨哥交代的,况且我们还放贷。”六郎也一脸轻松。 捏了个花生米丢进嘴里,咽下后三爷低声问道:“最近有志远和青松的消息没?” 六郎四下里观望了一会儿,也压低声音回答道:“没有,只知道俩人在西边儿弄了个小矿,慢慢有了入场的资格。” 三爷叹息一声,说:“这么长时间了,也不知道联系下咱俩,说实话啊老六,我有点儿放不下心。” 六郎说道:“我何尝不是?但是来之前晨哥专门嘱咐过,非必要无论如何也不能联络。我理解的是,咱俩就是暗棋,关键时刻才能起到大作用的。” 三爷笑一下,带点儿调笑的语气对六郎说道:“夏晨的话在你小子心目中就是圣旨,不,比圣旨还管用。” 六郎十分郑重的说道:“那必须的,要是没有晨哥,我这会儿说不定都进去了,我这辈子,除了父母,晨哥最大。” 三秃子震惊了,“连非凡娘儿俩的地位都比不过晨子?” “嗯,你不理解我对晨哥的感情。” “什么感情啊?说说呗,闲着也是闲着。” 六郎斟酌一下,说道:“你想啊,我要不跟在晨哥身边,我就不会认识我家非凡,我要是不认识非凡,不跟非凡成亲,哪来的小石头啊。” 发财总咂么咂么:“有道理。” 居然就这么被六郎说服了。 就在这时,一个声音传了进来:“发财总好啊,三哥好,几天不见,二位别来无恙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