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8章 这年头杀狗流行给甜头
苏毅愣住了,“怎么了?” “门口跪着的两人,请允许我杀了他们。” 夜莺神色无比的认真,素手已经按在佩剑上。 “谁跪着的?” “傅家父子。” 苏毅没有惊讶,却没说话。 “他们以下欺上,不遵守三纲五常,同时胡言乱语还要污蔑殿下的清白。” 夜莺认真的说道,“之前在霓裳殿前就想斩了他们的狗头,但是考虑在霓裳殿前不能杀生,会脏了殿下的地板。” “若是霓裳公主殿下知道这等事情,必然也要杀了他们,还请殿下准许。” 苏毅看着夜莺,然后说道, “夜莺,他们是从边疆而来,你有没有想过,杀了他们简单,只是该如何给边疆的战士作解释。我这昏君的名号难道又要记加上一个暴君才好?” “我会替殿下顶替罪名,必要的时候我会去边疆杀敌赴死。”夜莺认真道。 “夜莺。” 苏毅的声音拔高,神情第一次那么严肃。 他看着夜莺的双眼,“你给我听好了,夜莺。” 夜莺抬头,半脸面具下的她看不出表情,只是一样抬头看着。 苏毅一字一句,“这些话,我是第一次说,但也只说一次。” “你是我的死士,只有我让你死,你才能死,” “我要是没说话,你敢再说个死试试。” 夜莺没有再说话,只是红唇动了动。 “起来。” 苏毅握住了她的右手,也是她拔剑的手。 牵着她走出门, “跟着我,不要多说一句话,不要多做一个动作。” 夜莺被苏毅牵着,看着他的背影,刚才的杀气一去不复返,只是紧紧的盯着苏毅牵着他的手,被乖乖领着出了门。 “咔吱。” 门打了开来。 台子的下面。 傅家父子光着脊梁,穿着短裤跪在荆棘上,双腿都刺出鲜血,流满了一地。 同时面前还摆放着两条重重的带刺的辫子,那上面的倒刺是特制的,稍稍碰一下就能让普通人皮开rou绽,鲜血直流。 苏毅出来以后,压根就没看他们俩,领着夜莺就从另外一条路出去。 “殿下!!” 傅剑斌突然大喊,拜倒在地,眼含热泪, “老臣我老了,老眼昏花,近些年来厮杀导致脑子已经转不动了,冤枉殿下,以下犯上,还请殿下务必要用这鞭子将我活活抽死。” “我已无颜见到殿下!” 傅睿声音同样浑厚,语气认真,“我弄不清事情真相,辱骂殿下昏君,罪该当诛,无话可说,无话可辩解,清殿下用皮鞭抽完后赐死。” “只求殿下不要因气撤回批奏,我替边疆的千万士兵感激殿下的厚德!” 苏毅脚步没有丝毫停顿,牵着夜莺的手就走了出去。 不许夜莺有一丝一毫想要拔剑的冲动。 傅家父子长拜于地上,久久没有抬起身子。 赵直搬完黄金回来,见到苏毅便跟在他的后面,要给苏毅准备出行的车马。 赵直犹豫了一会儿说道,“殿下,您根本就没生傅家父子的气,反而更多的是包容理解,那为何不刚才把他们就请起来,这样传到边疆以后又能落得一个宽容大量的名号。”请下载小说app爱读app阅读最新内容 苏毅毫不在意, “我都是一界昏君了,要什么宽容大量的有什么用?” “可是......”赵直还是有一些疑惑不解。 苏毅看着赵直,“与其让他们起来,跪着才能让他们的心安稳,心中的罪孽感也会得到释放。” “顶撞我,对我来说无所谓,只是他们对于徐老也是那样的不尊重。” “我觉不会姑息这种事情。” 苏毅面容冷峻,“我一直将徐老看做自己的父亲,在边疆镇守三十年废尽一身修为的老将,最后他们这些小辈却没有丝毫的尊重。” “就凭这一点,让他们跪死都不足惜。” 赵直点了点头,不再多说,“那殿下我去准备去往青璃殿的马车。” 苏毅点点头。 期间夜莺一句话都没有说,只是乖乖的跟在苏毅后面。 半柱香时间不到。 苏毅就领着夜莺走到了苏府门口,看着这漫天飘雪,很自然的松开了夜莺的手。 “这雪还在下,什么时候是个头啊。”他感慨道。 发现夜莺没有回应,再一转头,她突然转身,素手摸着右腰的佩剑,就要拔出。 苏毅睁大眼睛,“你要干嘛?” 夜莺认真道,“我去杀了他们。” 苏毅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。 直接把她的小手扒开,抓住。 “是不是非要我牵着你,你才不去?” “嗯。” 夜莺认真的回应道,乖乖站在他旁边。 苏毅不知道为什么,突然有一种自己被套路的感觉。 他只好咳嗽了两声, “你看这景色,风花雪月,多么有诗情画意。” 苏毅劝说道:“不要整天想着打打杀杀,有些时候放下手里的剑,小姑娘家,多看看书,学习学习一些文化知识,读读诗句啥的修养一下身心不是挺好?” “殿下的那两首诗词,夜莺早已滚瓜烂熟,别的诗词夜莺不会。”她认真的说道。 苏毅一时之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。 想了想还是没提想把她送进书院,和苏问雪一起上学的事情。 夜莺的脾气看似比苏问雪要温顺许多,实际上遇到事情苏问雪会琢磨轻重,夜莺却是另一种处事方式。 苏毅太了解她了,万一哪天听到那些学子自持清高,以各方面视角在编排他苏毅,夜莺一定会出剑,而且能一剑砍死的绝不出第二剑。 这也是颇为让苏毅头疼的一件事。 “算了。” “马车要来了,那就看会儿雪吧。” 赵直回来,看着面前的这幅情景,忽然觉得嘴里地蜜枣不甜了。 后槽牙咯嘣一声,也不知道是枣核碎了还是牙齿被咯碎了。 这年头杀狗还给这样的甜头嘛。糯米圆子汤的meimei是剑仙,我摆烂十万年又如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