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45章 公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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君上淡淡的看了她一眼,便明白这蠢货被人家当了枪使。 “既然如此,来人,先将赵氏抬上朝去。” 就剩几口气了,还得抬上朝堂去? 众人都不敢相信的看向君上。 这厢叶婉兮又说:“父皇,暂时是将命保住了,不过她的身体依旧十分虚弱,得细细养护。先让她将药喝了再走吧。” 君上摆手道:“也好。” “不知我刚才要的药可煎好了?” 宫女急忙端上来,“王妃,您要的药在这儿了。” “好,给她喂下去。” 药是刚刚好,可是赵氏拒绝,怎么也不愿意喝。 宫女拿了勺子将药放在嘴边她不肯张口,宫女只得无奈的看向君上。 君上气道:“来人,将她的嘴巴掰开,把药灌下去。” 来了几个人将她架起来,强行把嘴巴给赵氏掰开。 但药是送入口中了,她不愿意吞咽也无济于事,全都从嘴角流了出来。 “君上,她还是不肯喝,都流出来了。” 君上气得吹胡子瞪眼,“朕没让你死,阎王都不敢收。赵氏,朕劝你识趣点儿,继续给朕灌。” “是,君上。” 灌是灌进去了,但能喝下肚子的微乎其微。 叶婉兮无语,看来赵氏还是没学乖。 “父皇,可用刚才洗胃的方式,从她口鼻插入管子灌入。” 君上一挑眉,“用楚王妃的方法灌药。” 赵氏瞪大了眼睛,死死的盯着叶婉兮,就差跳起来骂娘。 这恶毒的小贱人,当年还真是小看了她。 眼瞅着又要给她插管,她也顾不得抵抗了,忍着嗓子的疼痛,大口大口的喝药。 君上这才满意。 等药喝了,赵氏还是被抬上了朝堂。 他们一干人等,不管是王妃还是公主,亦或者侍卫宫女太监,凡是从昨儿到今儿参与了赵氏一事的人,全都被关在这间屋子里,随时等候被传唤。 除了赵相宜和她供出来的中年宫女,她们是被带去刑房了。 剩下的人有仇报仇有冤报冤。 山上无老虎,猴子称大王。 憋了一肚子气的李映月,冲上来就要找叶婉兮干架。 当然,一众宫人也不是傻子,心中都清楚,要不是楚王妃将赵氏数次从鬼门关里拉回来,估计他们都得死。 他们哪里能让公主真打着了楚王妃?公主刚试图冲过来时,就被宫人拦住了。 李映月气得大骂,“你们这帮狗奴才,是谁家的奴才?你们帮谁?” 大伙儿都不吭声,没必要和这疯子一样的李映月争吵,只管拦住她便好。 对面的叶婉兮淡淡笑了,“他们自然是李家的奴才,我叶婉兮嫁入李家,便是李家的人。倒是你,出嫁的女儿,呵呵,还能算是李家的人吗?” “你……”李映月气得跺脚,“你个姓叶的,敢和本公主比?你的身体里可有一分李家的血脉?” “不敢和你比,我不过说句实话罢了,况且,这种事可不是看血脉来的。”相对李映月的狂躁,叶婉兮显得很平和。 讲道理嘛,她还没输过。 “自古以来,子孙后代只会祭典自家里娶回家的女子,谁会祭典已经出嫁的姑姑?是不是?” 一句话将李映月噎个半死。 “咱们百年之后,我的牌位能上李家的祠堂,你虽贵为公主,却是上不了的。你应该上你夫家的祠堂,至于你夫家……哎呀,你好像也上不了呀。” “你……你你……叶婉兮……”李映月一听她这话,气得七窍生烟,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。 话说打人不打脸,骂人不揭短,叶婉兮自己也知道这话说得缺德得很,谁让李映月这么欠怼呢。 自己明明累死累活一夜没睡个安稳觉的救了她老娘,没个感谢的话便罢了,还得找自己拼命? 我呸,哪个当医生的遇上这种事不生气? “你个贱人,本公主的母亲和你有什么仇怨,你要这么折辱她?” 不拿优越感来压她了,开始无理取闹的指着了。 叶婉兮不带怕的。 “你指的是我给她的嗓子缝针,还是指洗胃或者提出喂药的方式?说具体点儿,我如何折辱她了?” “你拿个什么东西捅进她喉咙里,往里头灌水,刑房里的酷刑都没有你花样多。” “那不都得怨你吗?公主殿下,你要不给她下毒,她怎么会承受洗胃的痛苦?” “解毒的方式有很多,你为什么要用这么痛苦的方法?”李映月丝毫不提自己下毒的事,偏生还责怪人家解毒的方式不够人道。 叶婉兮没理她,转而问太医,“我的洗胃不人道吗?” 太医矢口否认,“没有,王妃的洗胃方式,是我等见过最好的方式。” “哦,是吗?”叶婉兮好奇的问:“不知你们一般都是怎么给病人洗胃的?” “通常情况来说,会喂炭灰水,马粪之类的东西催吐。” 光是听听就恶心得不行。 李映月那表情才叫一个精彩。 “马粪确实恶心,催吐的效果应该比清水洗胃好得多了。”叶婉兮一本正经的说着,还拱手恭敬的对太医道:“婉兮受教了,再有下回咱们就灌马粪吧。” 说完还回头看向李映月道:“公主觉得如何?” 这一问简直就是来插刀的。 李映月只气得头脑发昏,干脆双眼一翻晕了过去。 “哎呀,公主晕了。快快,你们赶紧给她抬到床上休息吧。” “一会儿君上估计会宣旨上殿,咱们都养足了精神,可千万别说错了话。” 朝堂之上,赵氏几近崩溃。 可惜她伤了嗓子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只能盯着君上无声落泪。 他比她想象中还要做得多,多少年来,她所做的每一件事,他竟然全都让人记着。 太监拿着一个又一个的册子,桩桩件件的事当众念出来,都念了好一阵子才念完。 赵首辅今儿来上朝了,他身体不好,不过君上下旨抬也得将他抬过来。 和着椅子抬上来的,所以他现在就躺在椅子上,面色苍白。 他不需要出声,自有代言人。 “君上所记这些,真是骇人听闻呐,不知君上可有证人证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