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3章 他们都一样
不过在美食面前,陆温暖忽略掉了,她拿起牛rou串往嘴里面塞进去。 吃了一串又一串,嘴巴周围都是油渍,显得那两片唇瓣更红更润,像涂上一层唇釉。 她腮帮往外鼓起,脸颊都鼓得圆圆的。 看上去还蛮可爱的。 薄凛坐在旁边看她吃得那么香,狐疑地问,“有那么好吃吗?” 陆温暖连连点头,“嗯嗯,超级好吃。在烤羊rou串方面,陈伯伯是全国第一。不,他是全世界第一。” “胡扯。” 薄凛板着脸瞪着她,还是伸手拿起一块羊rou串。 他慢条斯理地吃起来,味道颇重,不过羊rou烤得很是火候,肥而不腻。 居然还不错哦。 陆温暖又喝了一大口橙汁,满意地笑起来,眯起好看的鹿眼,弯成可爱的月芽儿。 “嗖~” 一只箭射入薄凛的心里,她笑得好可爱。 一个笑得如此纯真可爱的女孩,不该有那么复杂的过去,那么深沉的算计。 他有种抬手想去亲她唇的冲动,但他硬生生克制住了。 陆温暖擦了擦嘴角,不经意间看见旁桌的情侣。 果然是十七八岁的小年轻,真是激情无限的年纪。 两人旁若无人地亲起来,还是那种法式深吻,你来我往,难舍难分。 狭窄的帐篷发出滋滋的水声,吻得好过火,看得她老人家都面红耳赤起来。 陆温暖慌忙移走视线,不曾想到撞入薄凛灿若星辰,深如大海的冰眸。 她冲他嘿嘿一笑,笑得露出可爱的小梨涡。、 一股酥麻从心脏处流窜过全身,薄凛再也不克制欲望。 薄凛绯红的薄唇勾起,强横地命令,“吻我。” 他不能吻她,就让她主动吻他。 陆温暖怀疑自己耳朵出现问题,困惑不解地看向薄凛,“你说什么?” 他不紧不慢地放下羊rou串,抽出叠放在西装袖口的手帕,伸手去擦她唇上的油渍。 这个动作吓得陆温暖心提到嗓门眼。 满脑子都是疑问,他要干什么?他是中了魔障吗? 他粗粝温热的指腹重重地按在陆温暖诱人的唇瓣,“别装傻,你听清楚了。” 陆温暖眼睛瞪得通锣鼓大,脱口而出,“薄凛,你疯了吗?” 他抬起精巧的下颚,宛如高高在上的谪仙俯视脚底下的芸芸众生。 “同样的话别让我说第二遍,后果很严重。” “你神经病是吧?” 陆温暖气呼呼地站起身,不想和神经病呆在一起。 一只强壮有力的手牢牢地捏住她的手腕,硬是将她都扯回来,再重重地跌进他的怀里。 她整个人都趴在薄凛的身上,忙不迭想要站起来。 他双手扣住她的腰肢,硬是把她按坐在大腿。 两人的动作太大,也惊动住旁边的情侣。 男孩见状不对,不由地劝说起来,“这种事强迫不来,我们要对女人温柔点。” 薄凛侧目扫向旁边的情侣,阴恻恻地命令,“滚!” 男孩自然不想在女朋友面前失了面子,气呼呼地走上前,“凭什么让我们走,这里又不是你的地盘。” “现在你还可以走出去,等会我让你趴着出去。” 薄凛俊美华容笼罩上一层寒冰,帐篷的温度都随之降到冰点。 女孩拉住男孩的手,劝说道,“我们还是赶紧走吧,他长得那么高,又那么壮实。” 男孩心里憋着一肚子火气,但瞅着男人的身材,心里不免怯场。 他带着女朋友灰溜溜地离开了。 帐篷里只剩下陆温暖和薄凛,气氛怪异至极。 陆温暖使劲地掰着他的手,想从禁锢中逃离出来。 偏偏薄凛的双手就跟铁链似的,缠绕住她的腰肢,一点点收紧。 一股火气蹭蹭地往上冒起来,她怒视着薄凛骂道,“你到底要干什么?” 薄凛寒着脸,凝重地说,“刚才我和你说了。” 陆温暖真的觉得薄凛有病,在这种地方,在这种时候,他要她吻她。 她硬着头皮拒绝,“我不愿意!” 薄凛伸手挑起她的下颚,冷冰冰道,“我不是征求你的意见,而是命令。” “我不想!” 陆温暖咬着牙一字一句道。 他掌心的力度加重几分,铁钳般捏住陆温暖的下颚骨。 “今晚你当众偷窃的案件便会成立,不出意外,我会让你坐上十五年。” 陆温暖匪夷所思地盯着薄凛,“你不会的,你想要坐上薄家当家人的位置,绝不可能让我去坐牢。” 薄凛低头伏在她的耳畔,沉声道,“我确实不能有个坐牢的妻子,但没几个人知道我娶了你,而我们的婚姻是否有效,也只在我一句话。” “你.......” 陆温暖的瞳孔随之放大,脑子响起轰鸣,耳朵也隐隐作痛起来。 薄凛清楚自己赢了。 他缓缓松开搂住陆温暖的手,自信满满地威胁,“你有两个选择,现在离开,明天进牢里;第二个取悦我。” 陆温暖如遭雷击,连连摇头。 眼前的男人简直就是恶魔,不对,他比魔鬼还要可怕。 她揪住剧痛的胸口,仍是不解地反问,“为什么要这样对我?” 陈伯伯是看着她长大的,算是半个长辈。 而薄凛居然逼着她在陈伯伯做生意的地方,亲吻他,实在太欺负人。 他把她当作什么了? 薄凛身子往后倚去,不以为意地回,“因为你是我用钱买来的。” “呵呵!” 陆温暖不由地冷笑起来,重复道,“我倒是忘记,自己卖给你了。” 薄凛讨厌她的冷笑,弄得她多么委屈,多不愿意。 哪怕她不愿意,只要他想要,她就得满足他,给他想过的。 “我没有太大耐心,你最好快点。” 陆温暖认命地闭上眼,长长地叹了一口气。 一切的反抗只是徒然罢了,在这个世界有权有势的人就能随意践踏她的尊严,随意玩弄她的人生。 须臾后,她痛苦地睁开眼,头慢慢地往薄凛挨近。 鼻尖又嗅到那股霸洌幽沉的木香味,无论是那个男人,还是薄凛。 他们都把她当作发泄的工具,用钱就能打发掉了。 第三天后,她因为体力耗尽,下面撕裂,被送进了医院。 等她醒来后,在病床柜上面放着一张薄薄的支票。 在男人看来,这只是一场交易,并且她是蓄谋靠近他的拜金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