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0章 质子又冷又毒又有病1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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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将他放在案板上,按住手脚。” 四个年轻的太监上前,一人按住一方,吓得白玖浑身哆嗦。 再加上臀部的伤,疼得脸色更加苍白。 管事大脚熟练的扒开他的裤子,看到那象征着男人的东西,他心里就特别不平衡。 他巴不得全世界男人都和他一样没这玩意儿。 这样就没有谁瞧不起谁了…… 白玖惊恐的瞪大眸子,“不要……不要……救命啊!” “母妃……方阳……救命啊,我不要做太监,我是皇子!” 执刀太监没有理会他的话,而是提醒道:“这月牙刀有点儿钝,割起来会有那么点痛苦,忍着点儿。” 话落便直接下刀。 啊—— 白玖发出杀猪般的尖叫声。 突然前面的太监脸色大变,“停下,快停下,是、是、他是四殿下!” 拿着割刀的太监吓得一个哆嗦,月牙割刀直接掉在了他的下腹上,又是一声惨叫。 执刀太监擦了擦一擦脸上的冷汗,嘴唇哆嗦道:“还还还好刀钝,只、只将割了一点儿,缝起来或许还能将就用。” 只是小腹处血流得有点儿多了。 管事太监上前仔细一看,吓得跪在地上。 果真是四殿下! 这哪里是割了一点儿的问题?都割到三分之一了。 “来人快通知陛下,找御医,快…!” 白玖已经浑身湿透了,脸色苍白如纸,张了张嘴想说话,什么都没说出口就晕了过去。 没过多久,皇帝急匆匆的赶过来,同时跟来的还有柳御医。 他第一件事就是确认是不是白玖,当看清那容貌之后,气得想脸色铁青。 “先包扎伤口,再将他抬回无虚宫。” “哎……真是活该,还好朕不止他一个儿子。” 不是作为帝王的无情,而是已成这副模样,他也无奈。 没有将白玖贬为庶民已经算是最大的宽恕了。 此时净身房做事的太监个个都跪在地上,害怕得瑟瑟发抖。 还有两个更是吓得尿流,满屋子的尿sao味儿。 皇帝扇了扇鼻尖,皱眉道:“这屋里sao味儿怎么这么重?” 黄色液体流淌了一地,皇帝眉头越皱越紧,“都起来吧,这事不怪你们。” 当初他自己也没认出那就是自己儿子啊,奇怪得很。 说完便转身出了房门。 屋里的味道实在让他有些受不了。 …… 一个星期后,白芸汐带着鲁琦尔来到了关押祁贵妃的地牢里。 鲁琦尔有些抗拒地牢,“你带我来地牢做什么?你自己去吧,我就不进去了。” 白芸汐伸手想要拉住他的手,却被鲁琦尔躲开,“我是要给你一个惊喜,绝对是惊喜。” 敢躲,躲得掉吗? 她直接双手抱住了鲁琦尔的胳膊,“想甩掉我没门儿,还是乖乖束手就擒的好。” 鲁琦尔被她连拖带拽的带到了一间牢门前停下。 “看,这个人你是不是特别的恨?我给你把她弄来了,你想怎么出气都可以。” 牢里,衣衫凌乱的祁氏从草堆里站起来,凌乱的发丝下,眸光阴冷。 “白芸汐,一定都是你搞得鬼,你这个贱女人,我要杀了你!” 说着时她走到了门边,双手从门缝隙里伸出来。 白芸汐面露无辜,摇了摇鲁琦尔的手臂,委屈道:“琦尔哥哥,你看她好凶哦,明明是自己偷情被逮着,关我何事?” 鲁琦尔看清是祁氏后,蓝色的眸子里满是恨意。 “祁氏,没想到你也有今天,地牢里的滋味儿不好受吧?” “鲁琦尔?你的命可真大。”祁氏咬牙切齿,恨得牙痒痒。 明明受了那么重的伤,竟然好得这么快。 白芸汐找来一根椅子坐着,还拿出一根胡萝卜嘎嘣嘎嘣的啃起来。 “琦尔哥哥,当初她怎么折磨你的,你就怎么折磨她就行了。” “我知道你下不去手,所以已经给你准备好下手了。” “兮月,过来,你上。” 鲁琦尔嘴角扬起一抹阴冷的弧度,语气清冷刺骨道:“我的确下不去手,因为我嫌她脏。” 他说着便蹲在地上,用手指敲击着地面。 白芸汐一脸好奇,有些搞不懂这是做什么。 “你这是……” 话还没问出口,就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。 放眼瞧去,竟然是毒蛇。 白芸汐倒吸了一口凉气,这么多蛇看得头皮发麻。 突然感觉脚上一凉,垂头看去,一条蛇竟然在脚背上爬过。 啊—— 吓得她一声尖叫,一下子跳起来挂在了鲁琦尔身上。 就跟当初祁贵妃挂在冯公公身上一个姿势。 “我、我不是怕蛇,我是……我是怕蛇多。”白芸汐紧紧的抱着他的脖颈。 睁眼看见密密麻麻的蛇时,娇小的身子微微有些颤抖。 鲁琦尔勾唇轻笑,故意吓唬道:“你也有怕的时候,或许这是除掉你的一个好机会。” 白芸汐闻言有些傻眼了,他竟然想杀自己,难道他还很讨厌自己? 这可不行。 她抬起头,伸手捧住鲁琦尔的俊脸,嘟起嫣红的小嘴就朝他薄唇啃去。 “你现在是我的人了,…呃…应该是我是你的人了,要是你敢杀了我,那你就是负心汉。” “我要跟父皇说,让你当我的驸马。” 鲁琦尔愣愣的看着她,仿佛是要将她看穿。 两人好似忘记了某人的存在。 直到尖叫声传来。 “啊……走开走开,不要。”祁氏已经被蛇给包围,已经吓得脸色苍白。 蛇已经缠在了她的身上,它们并没有咬她,而是越缠越紧。 鲁琦尔回过头,声音慵懒且森冷道:“好好享受皮rou被啃食的滋味吧,放心,这些蛇没毒。” 没毒更可怕,能亲眼看着蛇将她的rou吞进肚子里。 能清晰的感觉到被啃食的疼痛。 白芸汐两头埋在了鲁琦尔怀里,这种场面第一次见,心里有些发毛。 鲁琦尔就这样抱着她出了地牢。 “可以下来了。” “哦…”白芸汐从他身上跳下来,心却还“扑通扑通”跳得厉害。 鲁琦尔垂眸看向她,“你觉得我残忍吗?是不是很讨厌这样的我?” 如果你说是,或许我就有理由说服自已远离你。 白芸汐摇了摇头,面露一抹绯红之色,“我都要让你做我的驸马了,怎么会讨厌?” “走,我带你去见父皇,跟他说说这件事。” 鲁琦尔面露苦笑,他心里明白,哪怕白芸汐是认真的,天凌皇帝也不会同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