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六章 云楼,降魔杵,盘龙璧
伙计失去了耐心,“大爷,这是店里最便宜的了。” “便宜?” 陈深和云南对视一眼,乐了。 云南一拍桌子,“你看不起谁呢,照最贵的来!” 伙计来劲了,嘿,来我这儿装大尾巴狼来了,他从柜台抽出一画轴,迅速打开,阴阳怪气道:“您瞧!” 云南直奔价格而去,看完倒吸一口冷气,“俺的个娘!” “你们抢钱啊。”他看了一眼就不敢看价格了。 伙计深以为然,“谁说不是呢。” 他要把卷轴收起来,陈深拦住他,“慢着!你给我讲讲这个。” 啪! 画轴迅速卷上,打了伙计手指,痛的他回过神,“你真要这个?” “你疯了!” 云南拉陈深,“这价儿足够搬空玉清宫两次还多。” “就要这个。” 陈深一眼就喜欢上了。 这是一座云楼,同楼船差不多,只不过一个在天上飞,一个在水上飘。 楼里有好几间房,能吃能睡能喝酒,还能住好几个人。 唯一的问题是安不安全,速度快不快。 青云宗上有云舟,拉的人多,可那云舟并不快,目标很大,一个飞剑斩过去就两截了,不适合外出飞行。 伙计见陈深真要,他让陈深等着,这玩意至今没卖出去一艘,他也不知道具体怎么样。 他得去请掌柜的。 一个矮胖的,留着八字胡的掌柜很快步履匆匆的走出来。 在见到陈深和云南后,他怀疑的问:“两位要买云楼?” 陈深点头。 云南还不知道陈深把童老元婴给卖了。 他在想陈深是不是把师父的所有家当偷出来了,“师父回头打死你,别说我带你来的。” 陈深让他放心,“师祖打不死我的。” “打不死你,我一头撞死。”云南笃定。 掌柜的见陈深不退缩,就打开卷轴讲起来,“这云楼是流月城少主的得意之作。” 因为造价高昂,至今没卖出去一套。 这云楼在速度上不及流光剑影,可相比于别的飞行法器不遑多让。 关键这云楼上有防护法阵。 只要阵法中的灵石不枯竭,挡得住元婴期以下修士的攻击。 敌人上船也不怕。 这云楼上有九宫八卦阵,还有许多道机关、毒烟和偃甲,一旦启动就是元婴修士也难全身而退。 “就一个缺点。” 掌柜的中气不足,“有点儿耗灵力。” 御剑飞行消耗的就是灵力,这玩意这么大显然消耗的更多。 好在这云楼上有法阵,灵力不够的话可以用灵石。 陈深不以为意。 他的酒葫芦以前恢复气血和内力,自从他得到酒剑仙传承,踏入修行后,这酒葫芦的酒把恢复内力变成恢复法力了。 陈深很满意,“就要这个!” 掌柜的瞅他,手指在价格上点了点,“这钱——” “我灵石不够,贡献点能折合成灵石吧?”陈深把木牌递过去。 掌柜伸手探查之后,惊得双眼睁大,脸像一朵菊花盛开。 他想不到陈深真有。 “得嘞,我这就传话让少主给您订制。”他高兴的说。 至于贡献点折现这些,就不需陈深cao劳了,他自会办妥。 他们少主现在元婴期,将用婴火炼制,保证这云楼尽善尽美。 “疯了!” 云南服气。 这云楼跑的不是最快,花的钱最贵,只有陈深这样的暴发户会买。 就这一单足够让陈深成为奇宝斋尊贵的客户了。 陈深要买符箓、符宝和法器,掌柜的亲自领着陈深在店里挑挑拣拣,知无不言言无不尽,知道陈深好喝酒以后,还让伙计把好酒拿过来送了陈深一坛。 陈深扫了符箓。、 这符箓没什么可挑的,常见的就那几样。 陈深不加细挑的把常见的符箓全扫到了乾坤袋。 接着,他们又扫了符宝,把金钟符、飞剑符这些大路货扫到了乾坤袋。 出乎云南预料,他们还找到了一张金刚杵,一张朱雀符,一张盘龙璧。 这三张符宝是很罕见的上品符宝。 听掌柜的说全是结丹境修士炼制的,一张破魔,一张火焰,一张防御,是他店里符宝的镇店之宝。 在云南的催促下,陈深毫不犹豫的扫进了乾坤袋。 掌柜脸笑开了花,却还故作苦笑,“两位把好东西买走了,我这店近期做不了生意咯。” 话音刚落,店里就来生意了。 听动静是前后脚进来两拨人。 陈深他们埋头在挑选符宝中,深怕把好东西漏掉了,就没往门口看。 掌柜也顾不上理会这两拨客人。 陈深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客户,他得把这位爷陪高兴了,别的客人伙计就能招待。 可不知怎的,门口不一会儿吵起来。 掌柜起初不以为意,接着一个粗嗓门猛地抬高嚷起来,“这没有,那没有,什么都没有你开什么店!” “让一下。” 一个细嗓门不耐烦的打断他,“伙计说没就是没了,你明天再来就是。这是奇宝斋,不是路边摊,还真缺你几张破符箓不成?” 粗嗓门不高兴的扭过头,“我知道这是奇宝斋,奇宝斋还缺符箓?你插什么嘴,显的你能耐?” “你碍到我了。” 细嗓门不想理他,着急对伙计说:“这是十块灵石,把金刚杵那张符宝给我。” “金刚杵?” 粗嗓门一听,忙喊:“伙计,我先来的,金刚杵我买了。” 细嗓门怒了,“你什么意思?” “没什么意思,金刚杵这符宝我也想要。”粗嗓门跟着拍出十块灵石。 细嗓门冷笑,“我十一块。” 粗嗓门不甘落后,“我十二块!” “嘿!” 一个陈深耳熟的话音亮起,“你这不自量力的东西,你跟付师兄比嗓门还行,比钱?” 细嗓门的付师兄接着出十三块灵石。 粗嗓门犹豫了一下,输人不输阵,跟出十四块。 付师兄不疾不徐,“十五块。” 粗嗓门停了一下。 耳熟的话再次嘲讽起来,“出不起了吧?” 粗嗓门让这话一激,猛地一喝:“十六块!” 陈深不由地回头,想知道这位细嗓门的付师兄怎么带了这么一个卧底。 他一看恍然,这位声音耳熟的卧底不是旁人,是他的便宜儿子鼠脸男。 陈深摇了摇头,这便宜儿子真是走到哪儿都不让人省心。 掌柜以为打扰到贵客了。 他让陈深在这儿挑法器,“老先生尽管挑,一律成本价给您。” 就这他都有赚头。 掌柜和和气气去了柜台。 这时那俩人在鼠脸男的煽风点火下,把价抬到了十七块。 粗嗓门rou疼的不知道要不要跟。 “诸位修士,对不住。”掌柜拱拱手,“店里的金刚杵刚卖出去了,你们看这样成不成,等再有了金刚杵符宝,我给两位留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