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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指卡顿了近两分钟,沈苏溪回:【你就是这么把姐妹推到火坑里的吗?你还有没有心?】 秦宓不为所动:【那也是他那种黄花大闺男吃亏啊!】 “……?” 秦宝必:【方法呢,我交给你了,做不做,你自己看着办。】 “……” 沈苏溪想了想。 秦宓这话说得似乎……还挺有道理? 男人嘛,都一个样。 耳边淅零的水声不绝,她轻手轻脚地贴近浴室,将手搭在门把手上,蓦地往下一按。 没打开。 “……?” 还真是个黄花大闺男。 沈苏溪敲了几下门,“阿舟。” 对方没应,但水声停下了。 他这态度,让沈苏溪一时没了主意。就在她准备放弃的时候,门忽然开了,狭窄的门缝露出他的小半截身体。 身上松垮地套了件白t,头发兜着水汽,眼皮微抬,显出几分漫不经心。 “怎么了?”江瑾舟停在原地,一点要出去的意思都没。 沈苏溪见状侧身钻了进去,反手关上门,“一起洗澡啊。” “……” 他没有说话,眼底的意思倒很明确:你在说什么胡话? 沈苏溪没羞没躁地说:“连床都一起上了,洗个澡怎么了?” “……” 两个人在原地僵持不下。 江瑾舟深深看她一眼,然后将喷头递到她手边,转而摆出一副准备接受伺候的闲散姿态。 ??? 她说的是一起洗澡,怎么就变成了她给他洗了? 沈苏溪沉默半晌,还是顺着他的意思来了。 嘴上说的是一回事,但实践起来又是另一回事。 等她将喷头拿在手上时,心里一阵慌乱,水流直接滋了自己一脸。 发梢处的汇聚的水珠顺势而下,勾勒出明显的内衣轮廓。 江瑾舟喉结轻轻滚动了下,被她撩拨起的欲念,在黑沉的眼眸中翻涌。 她完全没察觉到,随手揩了把脸,专心致志地当起搓澡工,喷头溅出的水花最终在他膝盖处停下。 她抿了下唇,有些难以启齿:“你怎么不脱衣服?” 江瑾舟还是那副仿佛多说一个字,就能气绝身亡的模样,沉默着抓起她的手,放在衣角,然后又不动了。 “……” 沈苏溪有些懵。 这是被人伺候上瘾了? 沈苏溪打着商量的语气说:“你太高了,我没法替你脱。” 江瑾舟散散地“哦”了声,“那你用扯的。” “……” 沈苏溪没见过他这副样子,好气又好笑,放下喷头,双手抱胸看他。 大概是意识到了自己的要求有些无理取闹,顿了几秒后,江瑾舟双手交叉,当着她的面脱去t恤。 “你今天怎么突然过来了?”见他消停后,她状似无意地提了嘴。 江瑾舟简单解释了句:“江氏和捷诚签了个新项目。” 捷诚这公司,沈苏溪也听说过,北城的房地产大鳄。 “大概要多久?” “年后完工。” 在浴室边洗澡,边聊财经这事就挺怪异的。 沈苏溪顿了下,刚想岔开话题,就被对面的男人重重吻上。 他从她手里夺下喷头,往旁边一甩,在响亮的撞击声里,她隐约听见了咫尺间的啄吻声。 他的吻在她的脖颈处反复描摹着,她感觉身上的力气在一点点地被他剥离出去。 就在她几乎要瘫软在地的时候,忽然被他抱起,转瞬之后人就被放在盥洗台上。 他像是一点也不急,不紧不慢地解下她的衣服,露出胸口大片的雪白肌肤。 镜面印出的蝴蝶骨线条模糊不清,却被氤氲的雾气晕染出暗昧的弧度。 他瘦长的手指扶过她细瘦平直的锁骨,而后轻轻挑开她的肩带。 密密麻麻的触感不断侵袭而来,却也仅限于表面功夫。 沈苏溪再傻,这会也意识到了面前这人是故意的。 盯着他清俊流畅的下颌线,她发出了钢铁直女般的灵魂叩问:“你为什么生气?” 他双手撑在她身侧,看她良久才说,“胃真的不想要了?” 他还记得自己临走前,她被诊断出慢性胃炎这事。 也记得她信誓旦旦地向他保证,一定会好好调理身体。 沈苏溪有些心虚,“就一次,下次不再乱来了。” “还有。”他拖腔带调地说。 她瞬间挺直腰背,“你说。” “那人是谁?” 沈苏溪没明白,“谁?” 江瑾舟挤出一句话,“今天坐在你旁边的那个。” 他也不是第一次看见他了。 这算什么?都追到北城来了? 沈苏溪想了想,“同学的弟弟。” 说完,她才迟钝地意识到他这是吃醋了。 她抬手揉揉他的脸,“吃醋的江粥粥真可爱。” “……” “我又不是瞎的,有你这么好的鸭,我还能……”沈苏溪忽然把嘴闭了回去。 江瑾舟似笑非笑地,“鸭?” “……” 沈苏溪眨了眨眼,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,“你生气归生气,说出来就好了,把自己锁在浴室干什么?” 江瑾舟眼神直勾勾地看向她,带着似有似无的自嘲意味,“你觉得我舍得冲你发脾气吗?” 所以才自己一个人生闷气啊。 江家粥粥太可爱了吧。 沈苏溪唇线牵起来,白日里的不愉快在这一刻彻底消散。 “还要继续洗澡吗?”她问。 静默片刻,江瑾舟声线压得很低,“你自己脱,还是我来?” “你来。”她把手搭在他肩上,“刚才伺候你有点累了,现在该轮到我休息了。” “……” 江瑾舟这会倒没再和她推脱客气,堂而皇之地攻城略地。 沈苏溪的意识迟缓不少,只能迎合他的动作做出反应。 在泛着薄雾的镜面上,她的巴掌印,清晰且凌乱。 意识殆尽前,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。 她得有一段时间没法直视盥洗台了。 可能连镜子也没法照了。 - 这天夜里,朦朦胧胧间,沈苏溪听见有人在她耳边说了什么。 她什么都没抓住,就睡死过去。 等到第二天醒来,江瑾舟已经离开,只留下床头柜上一张嘱咐她好好吃饭的便利贴。 吃完他准备的早餐后,沈苏溪接到一通陌生来电。 对方叭叭了一堆,她大致能提炼出两条关键信息。 这人是“ing”的负责人。 “ing”想邀请她参加不久后举办的大秀。 “ing”是时尚界的后起之秀,近些年发展势头极好,每场秀的含金量极高,对于她这种小模特来说,是断然没有资格参加的。 所以,这事落在她头上就挺玄幻的。 最开始,她自然是不信的。四处托人打听后,才验证出这人不是骗子。 万万没想到,她的名气已经传到北城来了。 果然,是金子总会发光的。 还没得意几秒,秦宓就给她泼了盆冷水,“我记得江氏旗下一家传媒公司和‘ing’是合作关系。” 虽然秦宓没有明说,但沈苏溪听出了“你这后门开得有点大啊”这层意思。 “……” “ing”的这场秀在两天后举行。 沈苏溪顺利完成了自己那部分后,在化妆间卸妆时,忽然被人叫住。 “沈苏溪?” 她抬眼看去,说话这人似乎也是个模特,身材高挑,妆容精致。 她实在没认出这人是谁,对方补充道:“我是张芯涵。” 沈苏溪对这名字有个模糊的印象,但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。 见她这副不明所以的模样,张芯涵笑着调侃:“你这是把高中老同学忘得一干二净了啊。” 沈苏溪愣了愣,提了提嘴角,“好久不见。” 她的语气大大方方的,但平白给人一种不可逾越的距离感。 张芯涵装作没看出她的疏离,“前不久听叶雪说你回北城了,没想到这么巧,今天就碰见你了。” 沈苏溪随口应了声。 张芯涵将话锋一转:“下周的同学聚会,你真不来吗?” 她这话说得就很有意思。 沈苏溪反应过来,不答反问:“谁说我不去了?” 张芯涵露出一副“果然如此”的神情,理所当然地说:“叶雪在群里说的,她说上周五在路上碰见你了,问你你说不来。” “……” “看你这样子应该是她说谎了,”张芯涵笑说,“你有空的话,看看群聊,大家都格外想念你呢。” 沈苏溪默默消化她给出的信息后,问道:“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?” 她不是傻子,怎么会看不出来面前这人是在一步步地挑起自己同叶雪的矛盾。 张芯涵坦诚:“说实话,我一点也不喜欢你,但相比之下我更讨厌她,又婊又贱,别人夸她两句,还真把自己当仙女了。” 她话里毫不掩饰的恶意,让沈苏溪不自觉顿了下。 张芯涵嘲讽似地带起一笑,“不过,你真以为围在她身边的那群麻雀都是真心实意的吗?其实她们和我一样,都不喜欢她,只不过,更讨厌你而已。” “就因为那些流言?” “怎么会?那些最多只能占一小部分。最重要的是,因为她们比不上你,”张芯涵看着她说,“非得形容的话,应该是种天生的嫉妒。” - 张芯涵离开后,沈苏溪握着手机在位置上坐了很久。 直到手指发酸,她才打开□□。 这个账号她其实一直都在用,只不过每次都把状态改成了隐身。 群聊消息也被她尽数屏蔽。 今天是她第一次点开。 等到她浏览完能查阅的所有消息后,天色渐渐暗下来。 化妆间的灯不知道被谁打开,明晃晃的灯光刺得她眼睛一阵涩意。 她单独拎出两条消息回复。 【怕什么。这号多少年没亮过了,估计早被她给扔了。】 ——【号没扔,人也还活着。】 一向活跃的群这会就跟被冷冻了一样,没有一人出来冒泡。 沈苏溪无声一哂,随后回复了叶雪的那条消息。 【我今天在路上遇到苏溪了,她好像不太愿意来我们的聚会。】 ——【做梦遇见的呢?】 沈苏溪:【至于聚会,谁说我不去了?】 沈苏溪:【我可是格外想念你们呢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