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63章 全世界最好的贺西洲,属于她!
贺西洲无奈,只能备好浴巾去了浴室。 沈晚星看着浴室的门拉上,慌乱地擦了擦夺眶而出的泪水。 全世界最好的贺西洲,属于她。 这个男人是她的,只是她的,别的女人都不能沾染。他变了,他变得有血有rou,不管发生什么事只会站在她这边。 他这不是理智,而是无条件的信任,还有护短。 沈晚星听着里面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,突然想起一个问题。 这男人的伤口还没有痊愈,这个时候还不能洗澡,她刚才是糊涂了,只想着要尽快支开他。 她不想让贺西洲看到自己的眼泪。 沈晚星抬脚便往浴室走去,拉开了推拉门。 氤氲的水汽之下,模糊了的视线之中,一具修长有力量的身躯展露在她的面前。 宽腰窄臀,好一公狗腰。 沈晚星唰一下将门给拉上,隔绝了视线。 里面的男人愣了愣神,似乎也没有想到她会来这一出。 “你洗澡怎么不锁门?” 沈晚星虚张声势。 “我没必要防着你,你可以正大光明地看。”浴室里面传来了男人愉悦的声音,他一点都不介意她进来仔细看看。 “你先穿好衣服,不许再洗了。你身上还有伤,是我疏忽了。” 贺西洲将水关了,系上了浴巾,“都听你的。” 平时禁欲又正经的男人,高冷的时候自有一番风味,可一旦柔软了下来,谁都受不住这股温柔。暖暖的涓涓细流一直往沈晚星的心里淌,从一开始见到这狗男人开始,她就没想过会有今天! 贺西洲居然这么听话。 若是穿越回到最初相见的时候,打死她都不信。 唰。 贺西洲站在浴室里,拉开了门。 那股扑腾的水蒸气连忙散了出来,他身上都是带着热气的。 他腹部那刚愈合不久还未曾长出新rou的伤痕,果然是被水浸湿了。 “你怎么那么不小心。” 沈晚星嘟囔道,埋怨之中带着几分心疼,要是再裂开那就会永远留下疤痕,还可能影响到他的身体。 “已经好了。” 贺西洲的头发湿润,碎发上的水珠往下滑,顺着立体的五官和光滑的胸膛一直往下。 可沈晚星的眼中只有那道伤。 她伸出手轻轻碰了碰,男人的腹部微微收缩,眼神略微沉了沉。 “站着,不许动。” 她命令道,绕过他往后从浴室里面拿了一块白色的干净毛巾,材质特别柔软,又干燥。 “做什么?” “给你擦干净。” 她站在他的面前,他比她高上许多。 沈晚星擦了擦他脸上的那些水珠,又轻轻擦拭了他的脖子。 “你别仗着你还年轻就糟蹋自己的身体,等老了……” “还是老当益壮。” 不管是什么样的男人,都不想被质疑。 啪。 沈晚星就一巴掌拍在了他的手臂上,“把手摊开,和肩齐平,擦不干净了。” 他就围着个浴巾,上半身什么都没穿,身上还是nongnong的水汽。 她看了有点生气。 贺西洲微微低着头,能够看到她认真的模样,皱着眉头抿着红唇。 啧,脾气大了。 比以前放肆多了。 她以前可不敢在他面前这么折腾,连喊句小叔都是小心翼翼的,哪里还敢管他这些小事。 “嘶……” “抱歉。” 沈晚星脸微微发红,她刚才晃神了。 全棉的毛巾擦到了胸膛上不该擦的地方,她很快便打起精神来,将他的双臂都擦干净了。 不能让他带着水汽。 “虽然你嘴硬,但你还是比我老。” 她连吵嘴都不甘示弱,非要找回场子。 他就是老男人。 “年纪大有年纪大的好处。”贺西洲淡淡地说道。 “别顶嘴。我要给你擦伤口了,你忍着点。要是疼的话,你就直接说。我不会手下留情的,下回看你还敢不敢。”她这会儿才有两人恋爱的感觉,像是普通情侣那般拌嘴。 她嘴上不服气,可是心里又是甜蜜蜜的。 她的动作特别轻。 怕伤着他。 看着这个伤疤,它结痂了。 可是她心里的那道伤,不会结痂。 “怎么就那么傻,你以前不是精明算计,最是阴险狡诈么?” 他是不会让自己吃亏的,“你不来,他也不会对我做什么。” “他碰了你。” 这就是踩在他的底线上了。 “没发生什么,他就是想要激怒你。”沈晚星的声音嗡嗡的,“下次别这样,好不好?就当是为了我,保全你自己。我不想看到你身上再出现这样的伤口了,心里很难受。” 小刀子割rou似的。 “好。” 他点了点头。 “还好伤口没有出什么岔子。” 她叹了一声气,只觉得擦了身体都费劲得很,她额头上都出了汗。 这房间里面也不是特别热。 突然。 她的手被男人抓住了。 贺西洲的手心更烫,更热。 他分明才洗了澡,沈晚星抬眸望进了深邃的幽潭中,深沉不见底。 “宝贝儿。” 他从未这么喊过她。 只这一句,沈晚星的耳根都红了,那股guntang的红意蔓延到了脖子。 以前的高岭之花,山巅之雪,突然变得这么不正经。 那低沉又性感的声音直往她耳朵里面钻。 “做什么?” 她挣了挣手腕,却见他握得更紧了,她的手上还握着毛巾无意识地在他的身上滑动,那全棉的布料轻轻擦过肌肤,带出一点点痒。那一丝丝的痒意又像是羽毛一样sao动着男人的心。 “擦枪,是会走火的。”他的嘴角微微陷落,说道。 沈晚星闪了闪神,略微抬眸看到了男人滚动的喉结。 “不要脸。” 她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,等反应过来才知道他到底说了什么。 臭不要脸的男人,一点都不正经。 贺西洲抱住了她,深深嗅着她的发丝的香味。 “这是天性。”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,在她耳畔的热气让她有点站不住,腿软。 贺西洲惩罚似的咬了咬她的耳垂,努力平息身体里那股熟悉的躁动。 他真是有病。 可也不是一个纵欲的人。 “你头发还湿着呢,要不我给你吹吹?”沈晚星觉得嗓子干涩,她想要做点事来转移注意力,他就像是一块烙铁一般贴在她的身上。 “嗯。” 他慵懒地应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