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8章 你到底是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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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8章你到底是谁 避暑这事,子娴是第二回来了。 妙的是,年明月也跟着来了,不只她,还有年羹尧。 与上次不同,这一次的年明月很本份,该做的做,不该做不该沾的,一点不沾。 尤其是规矩,好的让人有些不敢相信。 而她这翻作为,自然落在有心人的眼里。 十三十四来找他四哥的时候,说的闲话里,总有她的事。 便是没她,也有她那个哥哥。 这一日,子娴又去干活去了。 干完活,她抓着要离开的逆天:“唉,那个年秋月还活着,知道是为什么吗?” “还活着? 不可能?” “哈,居然还有你们不知道的。” 子娴得瑟的幸灾乐祸了一回:“可不是还活着,所以我才想问,这漏洞,就我这一个? 可不可能再有别的,没被发现的?” “不可能。” 逆天很肯定。 当发现第一个漏洞时,他就彻查过。 只要是这片天地间的,就没有能躲得过他的探查。 “可是她确实活着,只是,我判断不出她到底是原来的她,还是又重新换了个身体。 她的精神力有些奇怪……”想到她那手链,子娴眯了眯眼。 回头就将那东西弄来瞧瞧,是不是,总能看出来的。 “我随你去瞧瞧。” 两人来到四爷的帐篷,四爷和十三十四两位爷忙去了,皇帝突然说要在承德修避暑山庄。 皇帝动动嘴,下面的人跑断腿。 身为有工作狂之称,又是掌着大清朝钱袋子的四爷,这事自然跑不了他的份。 他留了苏培盛在外面守着,不让闲杂人等胡乱闯。 “苏培盛,去请年小姐过来。” “嗻!” 不一会儿,年明月就来了,不只她来了,还有她那个哥哥年羹尧也跟着来了。 说是护送! “年大人,这里面是我们贝勒府爷的内眷,年小姐进去便是,年大人却不方便进去。” 帐篷口,苏培盛将想要进来的年羹尧拦住。 子娴到是知道,年羹尧此人,在旧有的历史上,是个笔墨相当多的人物。 年轻时便得志,后面更是手握重兵……虽然死的惨烈,但着实辉煌过一段时间。 而且,此人长得更是风流雅致,俊美非凡。 可很多事情都变了。 此时的年羹尧,虽然中了进士,可并未得到得用,甚至还有些被打压。 此时四处钻营,想要借他meimei来巴结上四爷。 “奴婢给佟小姐请安,佟小姐吉祥。” 年明月一个人进了帐篷,心中是万般的不甘,却不得低头向子娴请安。 而四贝勒从来也没有认真的介绍过子娴,不是他后院的,却是他的女人。 不是他明媒正娶的,却是他心头上的人。 所以,这称呼便怪异的很。 偏子娴不以为意,淡然接受:“年明月,我今日找你来,只为要你手里的一样东西。 若是给了我,也许我会付你些好处。 若是不给……不论是偷抢,我总是要弄到手的。” 这话,当真直白而霸道。 年明月直接就给气红了脸:“佟小姐既然这样想,又何必再跟我说这一句?” “本来没想说的。” 这不是想让你过来,让逆天瞧上一瞧吗? 结果丫也不知道瞧出什么来了,只看了她一眼,便脸色暗沉的走了。 想来这里的事的确有些麻烦吧! 年明月用力吸了口气,平定了怒火:“不知道佟小姐想要什么?” 胳膊拧不过大腿,年明月现在已经很明白这个道理了。 在她未能得尝所愿之前,她只是一个小小的汉军旗的小姐。 说得好听些是重臣之女,说得难听些,那就是个奴才。 对方有四爷这个主子做后盾,她看上了什么,可直接一个命令让她献上。 而她没有半点拒绝的理由!这就是身份的悲哀。 子娴点了点她的手腕:“那根手串。” 年明月脸色刷的一下白了,青了,接着发黑。 整个气势如同箭般的尖锐起来:“你是谁?” “给,还是不给。” 子娴悠然的开口:“罢了,白浪费我口舌。 你给也得给,不给也得给。” 说完便直接出手,用抢的。 年明月这几年也不是白过的,她的确没死,只是换了个身份,还是当年的年秋月。 可这几年,她没闲着。 一直在努力中。 学武术,学谋略。 此时子娴动手,她反而不怕。 帐篷里就她们两人,她想着,她未必会吃亏。 结果她刚起势,手便被子娴直接拧住,关节已经给御了下来。 手串轻松到手,又将关节给托回去:“行了,你可以走了。” “你,你到底是谁?” 年明月又惊又惧,简直不敢相信。 “我是谁,你没资格知道。” 子娴一转手将手串丢进空间,“作为这串手链的代价,我可以给你一个忠告。 不该想的别想,不该做的别做。” 年明月怔怔的看着她空无一物的手串,半晌才愣愣的转身,直直的出了帐篷。 “她的灵魂居然融入了这个世界。” 逆天在她离开之后又冒了出来。 “什么意思?” “就是说,她已经成为了这里的人。 她做任何事情,都不会受到影响。 生老病死,自有时间来决定。 你们不该插手!” “真好啊!” 子娴讽刺一笑:“她是怎么做到的? 有什么条件?” “你就别想了。” 逆天看了她一眼,转身又消失了。 她已经不能算是凡人了。 还怎么融入凡人的世界? 强行毁了她的修为,再强行从她的灵魂里剥除空间? 一切从头再来? “老天果然总有偏爱的人。” 子娴搓了搓自己手指。 所以,她抢了那手串,也是拿了不该拿的东西? 看着上面泛黑灼伤,微微苦笑。 看着那手串她拿得轻松,可东西一入手,她便被手串自身攻击。 不该是她得的,便是得了也没用。 最后只能藏于空间。 “四爷,请四爷给奴才meimei做主。” 外面突然传来喧闹之声,年羹尧的声音异常响亮。 子娴神识扫过去,却见四爷正与十四爷刚好相携而来,十三爷离得不远,方向却是他自己的帐篷。 应该是远远的看到了年明月,所以刻意避开。 此时,年羹尧与年明月两人跪在地上。 年明月头也不抬,只作委屈状,而年羹尧虽跪着,背却挺直。 “要爷做什么主?” 四爷看了一眼苏培盛。 苏培盛立刻凑了过去,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。 一听年明月是子娴找来的,大概也是子娴找年明月的麻烦了,四爷便没了什么作主的心思。 这就是偏心,而且偏得没边了。 事实如何他都不想知道,就已经开始怪起这年家兄弟的不识抬举了。 “怎么? 爷的人抬举你,还委屈了你?” 不管是怎么欺负,作主子的能看你一眼,就是的抬举了。 所谓雷霆雨露俱是君恩,在这地方,也是一样的道理。 四爷是主,他们是奴。 还敢说委屈,要他替他们作主? 真正是不知所谓! “奴才不敢。” 年明月快速的扯了年羹尧一把,将他将要突口而出的委屈和好口才全都扯了回去。 “是奴婢的哥哥爱妹心切,一时失控,请四爷恕罪。” “哼!” 四爷冷哼一声,一甩袖子,进了帐篷。 十四在后面,要笑不笑的看着这兄妹两。 “年羹尧,你一文书,不在皇阿玛跟前听用,跑到四哥帐前是为何?” 年羹尧,一进士出身,一张皮相,一张巧嘴,让皇阿玛当初可很是看重一段时间。 明明只是个奴才,却傲气的让人生恨。 十四爷可是个爱记仇的,当年年秋月对她十四爷多翻不看在眼里,他可还记得清清楚楚。 年秋月死了,他便将这仇记到了年家头上。 “来人啊,这两个奴才规矩实在太差,着人重新教他们规矩……对了,皇阿玛那里,替我回报一声。 一个奴才,连着主子爷,居然不懂行礼,当真可恼的很!” 哪怕他明明还跪着,可嘴里少请了句安,这便是不敬了。 子娴收回神识时,人已被四爷搂在怀里。 “皇阿玛要在这里建避暑山庄,爷也在这里划块地建个别院,以后闲了,我们自己过来游玩打猎。” “好。” 子娴挣开他,恰好十四爷也掀帘进来:“小四嫂。” “十四爷吉祥。” 子娴只冲他点了点头。 四爷招呼十四坐下,却未让子娴避开。 苏培盛亲自送了茶水点心进来,便在一边侍候笔墨。 两人开始讨论正事! 子娴懒懒的靠在一边看书,德经。 四爷亲手抄写,断句断章编排好的。 至于内容……有看没有懂。 “小四嫂,你怎么找那年明月了?” 突兀的,十四爷不知怎的就把话题引她这边来了。 子娴从书里抬头,“我看她一样东西。 今儿得闲,就把她叫过来,劫了。” “咳!” 十四爷一口水呛到咳。 “小四嫂真是……坦率。” “是什么东西? 可需要帮忙再寻些来?” 四爷对于她的随兴接受良好。 有她那样的实力,有他这样的后台,要一个奴才一样东西,难道还要费劲? “那东西不出奇,我要的就只是她身上的那一件。 别人便是有了,我还瞧不上。” 换句话说,她就是找她的茬,看她不顺眼罢了。 十四爷又呛咳了,还得憋着笑,又要观察他四哥的神色,当真是忙的很。 四爷再一次刷新了他的下限:“娴儿若是不喜欢,杀了她可好?” “我动不得念啊!” 如今这年明月到是有了护身符。 成了这世界的一份子,更是历史上笔墨厚重之人。 动不得了……不过,她相信,她自己会作死的。 “对了,年明月就是原来的年秋月。” 这个可不算犯规。 只是提前泄漏点小秘密而已。 反正他们都在查了,而且一定也会查到结果的。 “确定?” “确定。” “年家这是想干什么?” 两位皇子立刻阴谋化了。 子娴再加一把火:“年明月这几年应该是习了武。 之前我劫东西的时候,她动手了。 身手不错,一般的男子,可不是她的对手。” 四爷和十四爷相视一眼,眼底俱是沉重。 子娴却已将之丢到一边,继续一边看书,一边神识进了空间,寻找那串手链。 手链之前因为会攻击她,所以直接甩了进来,没想着放哪里。 如今空间随着她实力的增长而大了许多,一串手链丢进来,要找到,也不容易。 找了半晌,结果什么都没发现。 “难道注定了得不到?” 忙着找东西的她,却未发现,空间里有了些许的不同。 只是太过细微,并不显眼。 既然注定了,她也就不强求了。 四爷和十四爷很是阴谋了一把,甚至将年家与反清复明给联系了起来。 而之前年羹尧专门送年明月过来,也被定义为刺探情报。 而年明月就不对了,好好的一个嫡女,却要换身份为庶出。 便是如此,年明月只要参选,以她的身份和样貌才情,估计也是进哪个皇室宗亲的后院。 这一身的功夫,是为了什么? 暗杀。 暗杀谁? 这阴谋就更大了…… 到是十四爷又想起一出来:“小四嫂,这年明月既然会武,这东西你劫到没?” “自然。” 自然是劫到了还是没劫到? 毕竟是他四哥的人,十四爷不好追问。 到是抬眼前,见他四哥望向小四嫂的眼神,不由微微怔愣。 这眼神……太过温柔宠溺,藏在深处的,分明就是情愫。 情深不寿这四个字,腾的冒进他的脑子里。 再想到四哥这些年来的种种,子嗣凋零,后院闲置……他突然就明白了。 再看向他身边的人,一张绝美的容颜,清冷的气质。 可他看不到她的情,她的眼神太冷,太独,太寡淡。 突的就有些不愤,觉得不平。 他四哥为她情根深种,她却云淡风轻…… 子娴抬眼看了一眼十四爷,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对自己生出敌意来。 四爷却突的想起一事来:“明日开始,会有很多比赛。 你若得闲,出来走走、看看。” 十四爷无语了,什么叫得闲? 她一个女子,整日里待在帐篷里,有什么可忙的? “好。” …… 第二天,果然是没事的。 到是四爷忙的很,本来想将苏培盛留给她的。 子娴拒绝了,“别人看不到我。” “爷也看不到。” “你能看到。” 于是四爷放行了,他知道,她有这本事。 到是又让人专门守着帐篷,不管她在不在里面,这帐篷却是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有人守着的。 因为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在,什么时候不在。 以前皇帝来避暑的时候,偶尔也会有这样的活动。 满族和蒙古虽然说是亲若一家,可到底不是一家。 皇权至上,他们不敢明着挑衅。 但人一举到一起,切磋表演之类的还是很多。 有个胜负,另个苗头之的事是经常发生。 可从来都是随兴的……今年却与往日不同。 今年这比赛却是有计划,有组织,有效率的活动。 比赛项目到是不多,跑马、射箭、布库、打猎。 参加的人很多,而且因为可以重复参加,人数便更显得壮观了。 皇帝手里拿着望远镜,高高在上。 边上作陪的人更多……十三十四也在两侧相陪,到是四爷不在。 至于子娴? 她在半空一朵云上。 俯瞰着整个草原,一览全景。 站的高望的远,她的视力根本不受距离的限制。 于是,看着看着,不小心就看到了四爷。 他正骑着一匹棕色的马,在他身边,年明月骑着一匹白色骏马。 正神情激动的说着什么!